
与柴油机汽缸盖、汽缸套组成气体压缩、燃料燃烧、气体膨胀空间的是(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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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德避暑山庄属于南方私家园林。
阅读下列文字,判断下面的观点是否正确
有关屈原创作心态的原始资料几乎没有,但从其大量作品中不难肯定,屈原的艺术想象是离不开心理变态的。屈原文学创作时变态心理具体表现在:
(一)感知错幻。
其又可分为错觉和幻觉。从病理上看,错觉是对客观事物歪曲的感知,即把客观外界存在的某种事物感知为性质不同的另一类事物。在文学创作中,这是一种极为可贵的创作心理,是艺术的变形。比如屈原创作时运用比拟象征手法,对客观事物作大幅度的变形,不仅没影响读者的审美感受,反而因诗人独特的体验和高超的表达,造成一种不露人工痕迹,接近真诚的病态错觉,艺术形象也更加真切动人。《离骚》中“制菱荷以为衣兮,集芙蓉以为裳”,《悲回风》中“悲回风之摇蕙兮,心冤结而内伤.物有微而陨性兮,声有隐而先倡”,本来,芙蓉不能作衣服,但屈原却想象穿着荷衣、香木在秋风中受伤无法看见,而屈原却深切感到蕙心枯萎的痛彻,这种动人的艺术境界如果不是因为诗人的心、眼等感官变形,是描绘不出的。
同样.幻觉在病理中指外界环境中并不存在而主体却感知到的某种事物.但在文艺创作中,作者只有借助心理变态的幻觉.才得以进入感同身受的境界。并且,越是逼进病态的幻觉,越是信以为真,作家笔下的形象越会栩栩如生。这在屈原作品中不胜枚举。《离骚》后半部分似乎都表明作者在幻觉中徜徉,见女霎,会重华,令羲和,使望舒,驾凤鸟,帅云霓,求贤女,从吉占,折琼枝,精琼靡……,屈原在自已创造的幻境中,“神高驰之邈邈”,仿佛演奏着《九歌》,跳起了《韶》舞,继续向皇夭飞升,忽然俯见故国,所有随从连同作者都回顾故乡而不肯前进了,诗人开始从幻觉中醒悟,回到现实中来,“国人莫我知兮,又何怀乎故都?既莫足与为美政兮,吾将从彭咸之所居”。诗人为我们构筑了如此庞大恢宏的幻境,他自己不首先走入“真诚的”幻觉状态是不可能的。
(二)情绪异常。
情绪异常主要有两种:躁狂亢奋,抑郁伤感。从变态心理学的角度看,文学创作中的所谓“灵感”爆发,实际上是艺术家心理变态达到一定程度,想象特别活跃的情绪躁狂亢奋状态,是一种常态心理暂遭抑制,自由想象发挥到极致的状态。《离骚》中屈原忽而哀叹,忽而悲鸣,忽而呐喊,忽而涕泪满面,忽而又心悦神畅,这种情绪的大起大落、变化多端、回还婉转,极有可能是情绪异常状态的反映。
屈原的作品,极多体现了忧愁愤愚、抑郁孤独的情绪。这是艺术创作过程中常有的心理变态现象,是心理压力层层叠加、能量积淤的结果。病理变态者,是由于淤积无处发泄,致其神情沮丧,思维迟钝,茫然无措。悲观厌世。但在艺术家那里,这种变态便成了释放心理能量,维持正常平衡的手段。屈原屡遭昏君奸臣打击,郁郁不得志,流放中更是生活贫困,病痛缠身,孤独寂寞无人理解。心中郁结的苦闷痛苦此时已转化为创作的动力,故优思越深厚,其文也越动人。诗歌成了屈原发泄苦闷的火山口。
(三)人格分裂。
在病理学方面,病人身上体验着两个或多个不同的内心活动,过着多种生活,表现出不同的个性;或者说,病人体验到自身之外的另一个自己,或自己分成几个人。这也是许多艺术家常能体会到的。艺术家借助这种心理体验,进入设身处地的状态,站在表象的角度,去观察体会,这样创造出的形象更丰满,情感更丰富。诗人时而似伤心抑郁的弃妇;时而又似刚正执著的勇士;时而抱定清白志向,九死而不悔,时而又动摇仿徨想改变初衷;时而与神女同忧,时而与仙君共愁。真正达到了“创造什么人物就过什么人物的生活”(朱光潜),这种人格分裂现象,与屈原创作过程中的想象活动是密不可分的。
(摘自苏昕《简论屈原的艺术想象及变态心理》,载《山西大学学报》,1996年第2期)
根据上述文字,可以这样认为:屈原文学创作变态心理具体体现于“感知错觉”“情绪异常”和“人格分裂”三个方面。这三个方面都是屈原变态心理的艺术呈现。